186 都在忙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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掏光，再变些钱回来。

爱驹妈指着他的鼻子笑着骂：“狗改不了吃屎，猫改不了偷腥，你娘�7�2的！”

“去练字去，看你那粑粑字！”爱驹妈训完大人又训孩子了。

米爱驹在旁边涂鸦，爱驹妈整日拿着手机不撒。

“你每天抱手机，让我练字，你倒轻松！”

“我还生了孩子，你也生，你娘�7�2的！”

爱驹妈又骂人了。

爱驹妈仍然抱着手机不撒，从早晨到夜晚，从厨房到厕所，不分时间地点，米爱驹很担心，自己的妈妈会掉到茅坑里淹死。

米爱驹不会生孩子，只好练字，练他的粑粑字，越写越乱，原先能看得清，现在一点儿也看不清了。

“唉，老了，老了，眼睛看不请了！”

“你那是看手机看的，什么老了！”

“你娘�7�2的，长大了，敢训你妈了，练你那粑粑字去！”

童雅巧与米爱驹都是尔格村的，而且又是邻居，她也在忙着。

童雅巧整日不在家，上网、打牌、打台球，甚至吸烟、喝酒，晚上也宿在同学家，第二天早饭时回来一趟，放下碗就走。

母亲劈头就问：“疯丫头，晚上也不回来，又和谁睡了一宿？”

童雅巧不答话，还是向外走，母亲又说：“今天哪也不许去，帮着看摊子。”

她知道躲不过，嘟囔着傻傻等待。

母亲一边叨唠一边忙着家务，父亲忙着装水果箱。

每年这时候，他们忙得不可开交，每天赶集，花生、蚕豆、瓜子、核桃及各色的水果干果都卖，生意红红火火。

集市中人群撺动，跳跃的波涛迷乱人的双眼，童雅巧一边招呼着顾客，一边看守摊子，一边看着流光溢彩的父母。

母亲在箱子之间旋转着，一会儿从这头跳到那头，一会儿从那头跳到这头。

母亲那滔完泔水没有洗的黑手，一会儿在黑枣中和和，一会儿在瓜子中搅搅；一会儿又甩甩鼻涕。

秤杆在父亲的手中忽上忽下，游刃有余，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其中跳跃。

熟人的时候多些，生人的时候少些，童雅巧实在看着不顺心，想走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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